2014年12月5日               攝氏5℃  

奧地利格拉茲Graz           陰偶陣雨

   今日班機抵達維也納,通過奧地利海關查驗後,我們首站來到,奧地利施泰爾馬克州的首府-格拉茲。 

 

 

   從維也納Vienna格拉玆Graz ,距離約198km,行車時間約2.5小時 

 

   中間我們在休息站停一次,休息站的餐廳很美觀,可惜照片都遺失,特別一提的在斯普利Split,雨下得非常大,重森ㄚ被的單眼相機壞掉,在斯普利Split之前的照片通通不見,部落格的照片都引用Annie和紀姐的照片,特此銘謝。

 

   這張照片重森ㄚ被拍攝於2013年8月28日,當時氣溫攝氏15℃,天氣跟今天一樣陰偶陣雨,顯然重森ㄚ被跟格拉茲GRAZ-奧地利駱駝還真是無緣。

 

   來到哈布斯堡帝國副都-格拉茲GRAZ,是史泰爾馬克州的州府,又為奧地利第二大城。此城位於阿爾卑斯山的東端,MUR RIVER流貫市區中央,形成一個蓊鬱美麗的城市,因此有『墨爾河之珠』之稱。在這座城市裏傳統和現代文化並存,格拉茲歷史中心反映了藝術和建築運動源於日爾曼地區、巴爾幹半島和北地中海,被看作是世紀的交叉路口。 

 

    格拉茲是圍繞城堡山(Schlossberg)修建的。格拉茲(Graz)之名得自斯洛維尼亞語「城堡」(grad);其斯洛維尼亞語名gradec則意為「小城堡」。  

 

    郝普特廣場 (Hauptplaztz),是格拉茲最熱鬧的地方。  廣場中央是約翰大公噴泉,約翰大公是格拉茲有史以來最受愛戴的君王,對格拉茲的經濟及文化發展貢獻卓越.... 

 

   格拉茲有4所大學,2所應用技術學院,學生人口逾5萬。  奧地利作曲家Olga Neuwirth的故鄉。指揮家尼古勞斯·哈農庫特出生於柏林,成長於此。美國加州州長阿諾·史瓦辛格有時稱自己為格拉茲人,雖然他出生於距城市2公里的農業小鎮Thal。第一位奧地利一級方程式大賽冠軍Jochen Rindt由其祖母在格拉茲養大。

 

   近年來格拉茲興建了一些新的公共建築。最出名的是英國建築師彼得·庫克和科林·傅里涅設計的格拉茲藝術館「Kunsthaus」,緊鄰穆爾河。穆爾島,「Murinsel」,位於穆爾河中,為美國建築師Vito Acconci的作品,其上有咖啡廳、露天劇場和遊戲場地。 

 

  1999年,格拉茲城歷史中心(City of Graz-Historic Centre)登錄世界文化遺產名錄,其歷史的完整保存部分地得益於1970年代早期公眾對當時的古城再開發計劃的強烈抗議。1998年,格拉茲獲選「2003歐洲文化之都」。 

 

   奧地利第二大都市-格拉茲 Graz,一般人想到奧地利,大概就是維也納、薩爾斯堡,頂多再來個茵斯布魯克,常見旅行團奧地利三堡之旅都是指這三個都市,大概是它的地理位置關係,一般跟團遊客倒是不容易來這走走 。

 

   格拉茲的古城區,保留了大量中古世紀的建築群,許多嘆為觀止的建築及繪畫,讓人忍不住駐留多看兩眼。

  

   重森ㄚ被在聖誕市集買了杯熱紅酒,Vin Chaud (熱紅酒)主要就是以葡萄酒為主要原料,添加各式香料、砂糖和柑橘類熬煮而成。香料通常使用八角、丁香、肉桂、肉荳蔻和月桂,柑橘則有各種選擇,有時候也會添加檸檬。這些元素組合在一起,無論是在嗅覺或味覺上,都能讓人有溫暖的感受,因此非常適合在寒冷的冬天來飲用。


 

   城堡山高437米,乘纜車或步行都可以上去。 登山遊覽主要有三種方式:想輕鬆一點可以選擇搭2分鐘直達山頂的索道電纜車(Schlossbergbahn);更快的是搭乘透明電梯,半分鐘直達山上;最後,還可以沿著山壁打造的石梯——克里斯小道(Kriegssterig),走完260階上山。 建議搭索道或電梯上山,再走石階下來。 下山同樣有三種選擇:乘電梯下山;從克里斯小道步行至山腰平台;或者選擇一條浪漫幽靜的山間小路去往卡梅黎特廣場(Karneliterplaz),然後向斯博特街(Sporgasse)方向前進,直到海仁街(Herrengasse)出口。 遊覽線路推薦:城堡山巡禮 

城堡山主要景點有大鐘塔、碉堡遺址、城堡山博物館、卡森瑪特舞台、砲台、斯達巴斯特監獄(Stallbastei)等。 

 

   還是老話一句,相機壞掉照片遺失,無法PO在部落格分享,殘念!




 

   碉堡遺址:城堡山上的城堡遺跡是格拉茨最古老的建築,已有近千年曆史;格拉茨的德文原意就是“城堡”的意思。 格拉茨最早就是以這里為中心,發展成一座封建小城。 在城堡的舊址上,擺放著四門火砲,居高臨下,威風無比。  19世紀拿破崙時代法國侵略奧地利時,曾在此山上有過慘烈的堅守戰,雖然後來兵敗,但奧地利人對這場戰鬥刻骨銘心。 此役之後,法國占領奧地利長達8年,拿破崙對攻城法軍死傷無數始終難以釋懷,下令將城堡徹底搗毀,就只剩下殘留至今的斷壁殘垣。 如今,在這些殘垣斷壁的基礎上修建的鐘塔成為全城的象徵。 沿著小山修築的曲折小徑也成了夏日青年男女談情說愛的好去處。  





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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