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4月16日 攝氏30℃
彰化縣彰化縣鹿港鎮青雲路2號 晴天
今天重森ㄚ被利用高鐵的高速性,準備花一天的時間去重遊鹿港。
結果重森ㄚ被把高鐵票的抵達時間看成出發時間,結果只好搭晚一個班次抵達高鐵台中站,從台鐵新烏日轉區間車,好朋友開車來員林站借我們,在此表示謝意,重森ㄚ被開著車,順著76 號快速道路很快就抵達鹿港。
首先來到鹿港文武廟,重森ㄚ被找個地方岔車,留下電話號碼牌,就已最快的速度走進文武廟。只看到文祠被塑膠雨棚蓋頭蓋臉,看不到國家三級古蹟的面貌。
仔細一瞧學校又老師帶隊,還有一些家長手上都帶著一把芹菜,來保佑學生考運。
重森ㄚ被一直在懷疑,學校是在教育學生的地方,難道不會從重視文化古蹟開始嗎?學校的養成教育往往會影響一個學生的人格發展,如此之下我們的文化藝術會有希望嗎?
重森ㄚ被經過長年的觀察,發現西方的宗教都是在強調犧牲奉獻,台灣的廟口文化都是在跟神明談條件,先是許願再來就是還願。
台灣的信眾大部分都儒道佛不分,有神必拜,陰廟拜陽廟也拜,寺與廟也分不清,拜什麼神也不清楚,寺廟裡供奉的神明越放越多,反正有拜有保佑。
神明出轎陣頭可以火拼,殺個你死我活。
金紙銀紙燒得是越旺越好,鞭炮越長串越響越爽,無視社會的安寧和汙染。
講到台灣說要本土化,還強調自然獨,碰到神明又說是中國分爐過來,要回祖廟進香,卻也不知道神明的歷史背景,很多都是拿香跟拜,中國再怎麼笨當然會加以統戰。
最近台灣很多罪犯警察要抓他,就說他是三太子,也不知道哪個天才警察說他是南天王,很理直氣壯的把罪犯抓拿,現在警察都會這一招,這就是台灣廟口文化的一個奇特現象。
台灣長期來的廟口文化,產生政客和地方派系的勾結共生,也變成歛財的好方式,也變成黑道和騙財騙色的溫床…。
看到這個遮雨棚,重森ㄚ被直覺得好笑,如果考生連廟宇中庭的一點陽光和風雨都不堪,文昌帝君如何保佑考生高中。
鹿港文武廟實際上包括文祠和武廟兩座祠院,二者毗臨,財務經理合一,故一般皆以文武廟稱呼。除文祠、武廟外,文祠左邊尚有文開書院,亦為一處古蹟。文祠、武廟以及文開書院,三者形成連為一體的祠宇建築群。文祠、武廟和文開書院雖然相互毗臨,其興築歷史卻互有不同。
首建者為文祠,又稱文昌祠。清嘉慶十一年(1806 年),北路理番同知兼鹿港海防薛志亮為臚陳祀典,振揚扶植文教綱常,率同總理陳仕陶在鹿港街尾議設文祠,經地方士紳響應捐建,主祀文昌帝君。
嘉慶十六年(1811 年)薛志亮捐出廉俸,以職員蘇雲為董事,合地方紳民之力,於文祠之右,並建武廟,主祀關聖帝君。
另一說法則為,文祠、武廟皆為嘉慶十六年(1811 年)所建,由同知薛志亮捐俸倡議,分由總理陳仕陶及蘇雲為董事,鳩資興築,於嘉慶十七年(1812年)完成。
完工不久的文祠、武廟,不過數年,竟已「風雨侵蝕,不無傾圮之患」,地方士紳乃於嘉慶二十三年(1818 年),「出為簽議、鳩金庀材」,加以修葺。嘉慶二十四年(1819年)完工後,立有「重修文武兩祠碑記」一座。自這次重修以後,文祠和武廟的修葺工作,便各自進行,此或許因為文昌祠為文人所崇祀,武廟則多為商人所崇祀之故。
同治八年(1869 年),補用知府鹿港同知孫壽銘因見文祠面山氣散,乃於文祠前築一圍牆加以拱護。光緒二年(1876年)文祠中殿傾圮,董事施家珍等鳩資重修,並增改兩邊廊廡,兩年後,即光緒四年(1878年)完工。
武廟自嘉慶末年到日治臺灣為止,皆不斷有維修的記錄。最主要者為咸豐四年(1854 年)和光緒八年(1882年)的兩次重修,皆有抽換石柱等重大工程進行。日治初期,文武廟曾充當日軍營舍,並曾一度做為鹿港公學校教室。
大正三年(1914 年),紳商辜顯榮等二十五名共同捐金八仟七百餘圓重修文武廟及書院,但因原有社會功能逐漸消失,文武廟一直未受較為妥善的照顧,以至日漸頹傾。
太平洋戰爭結束後,武廟因受商人崇祀的關係,尚有幾次局部翻修,使原有的木造結構逐漸被修成一座混凝土結構的廟宇。
文開書院的創建,乃為鹿仔港理番同知鄧傳安所推動。鄧傳安就任同知後,鑑於鹿港地區仍未有肄業場所,乃於道光四年(1824 年)籌建書院,由日茂行林振嵩之子林文濬捐貲興建,並以明末來臺授業的大儒鄞縣沈光文之字「文開」為名,稱之「文開書院」,內主祀朱子,旁祀沈光文等八位臺灣寓賢。書院成立後,文風鼎盛、藏書眾多,一時成為臺灣知名的重要學府。
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,文開書院一直未受適度的修繕,民國64 年12月9日書院遭到回祿之災,正殿及後殿受損,並波及文昌祠,使書院一度荒廢。民國74年經指定為第三級古蹟,由漢光建築師事務所主持修復,恢復文開書院的建築風貌。民國88年九二一地震,文開書院再度受損,歷經數年的重修,於民國94年完成修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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